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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刃/主all]听说他夜御十鬼(童磨)3

-鬼和春树都不畏惧修罗场,毕竟见光死

-不虐攻,苏文,嫖鬼,单元剧

-主角开场满级,大家都爱他

-文内发展设定为二设,仅自圆其说勿深究(坐下土


-鬼灭与人物都属于原作者吾峠呼世晴,此处全是、仅是同人创作。(这样解释一遍是因为本章不小心走上了独特展开……

***



大正时期的事物琳琅而精巧。

春树出门乱逛晒太阳时顺了几本秒谈,天气不凉不热十分宜人,他坐在长椅上就着微风读起来。先前买杂志看的这清淡的封面就直接要了,现在才发现竟不是常见的鬼神之说,难免读得真切些。

说起来春树离鬼神还是太近,虽然不至于登高天原与各位争个高下,但是周围是不是的灵异现象他可不认为全是鬼干的。

他曾经见过一位强力的冤魂——这么称呼那位强大的剑士似乎不太好,「他」是一位站立着逝去的强大剑士,气息周正慈祥得像他而是西游见过的金身大佛!但他却没能「成佛」,缘由无从考证,春树来到大洋彼岸时这位白发剑士已然塑了魂体。这样自然,硬要划分种族的话……是冤魂无疑了。就是不知那纯粹的灵魂还要受世间挫磨到何时。

由此,春树总是无法直视小说家们把物哀、耻感置于鬼神说之上——说白了就是读者生活中真有一对不寻常的情感,再喜欢那种桥段都要受不了莫大的为何。从另一方面算是作家笔力不够,看着出戏。

倒不是他欣赏不来此地传承数百年的美学,气质绝然的春树认为无论落茶静溢的「侘」与悠淡浑厚的「锖」都是非常巧妙的观念。

他揉了揉下巴,抬眼看着往来的人群想,怎么鬼舞辻就不明白呢?好好的无限养老生活…数百年下来原本就不是长生种的血脉,只怕落到如今都记不清「理由」了吧……

他作为一个衣食不愁的乐观青年,比起描写虚无绝望的人生阴暗面,会更喜欢这几本讴歌理想、主张尊重个人的类型一些也不奇怪,春树在心中喃喃道。

粗略先翻至封底的落款:武者小路实笃、有岛武郎、志贺直哉、长与善郎和正亲町公和,笑声差点没忍住,春树叹着心说果然,大家生活还是不够好,活得痛快了便是争吵也都是潇潇洒洒的。

武者小路桑的文字真是自由啊,他一页接着一页地翻看,不久便至文末,怅然若失,他知道此地由好景不能时常拥有而孕育的无圣之说。

于是掠至前文,读到作者的自序:「对于人类运命的忧虑,这不是僭越的忧虑,是人人都应该忧虑的事……现在社会的事情,不像在正路上走,能得平和解决的样子。所以我比别人加倍的害怕。明知“说也没用”,然而不能不说,因为还有对于人类这“爱”存在。」

春树为命定的斗争感到惋惜,可能耀哉早已知道他安定不下,才给他打了日轮刀、托他照顾沿途的猎鬼人……才故意叫他去找珠世。这片土地他曾在许多年前来过,珠世便是当时结识的。春树作为「外来人」不能惊扰世界发展,一幅幅悲剧在他有力无从改变的情况下,甚至看来更加像玩笑了,这样眼泪便落了下来,滚烫地滴到土里。

“那个……如果大人不介意的话……”一位身着暗色小振袖,梳着胜山髻,面上有花朵刺青却半点不遮挡明媚的女子,正略带羞涩地提出她手中的帕子。

春树接过道谢,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女子娉婷的身姿与精致的头面,他有些奇怪:“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他看出了女子虽面带桃红本质却毫无羞涩,但这样一位温香暖玉的花魁为何要来找自己呢?春树的身份极为普通,此地也是路过,硬要找自己不普通的地方……他首先想到了身间的日轮刀。



“春君今天回得有些晚哦。”

童磨结束了今天的「课业」,看样子是收了新人,或许还有几个好故事。

春树不动声色地望了他一眼。而童磨就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在他望来时露出鬼莫的笑来。

春树想起今天的收获,倒幽幽地看着他,童磨不知春树忽然做什么,他拉起了童磨的手。

“我给你批个命吧。”春树说。

“?”童磨被他拉着坐到棋盘边,“春君果然无所不能呢。”

童磨是个什么人,十二鬼月和无惨的恶趣味巧妙勾连,他很清楚,哪怕是写产屋敷家及鬼杀队不了解的辛密,他都知道不少。至于解到童磨不得好死的命批,春树也不过小跳了下眉。

“是我的后辈,安心了吗?”

“真是有些期待呢~”童磨笑得愈发灿烂,一双七彩的眸子顺着灯光婉转,“哎呀,春君能告诉我更准确的日子吗~”

春树手指还按在童磨的脉络上,听到这话他撇过来:“你又不会躲,还要更准干嘛?”

童磨翻手把春树按下,整个人坐到棋盘上,身子贴了过来。言语间没有温暖的气息,喃喃透着些冰晶,刺耳难听又透着他独有的温存,“不然……会可惜……”

嘴便砸了过来,他的牙蹭到春树的口腔壁好一阵撕咬才破了防。遇见伤口,童磨先用舌头反复揩试,等到快愈合终于委屈的退了出来,又拿手指进去勾了一下。

唾液黏着血水淌在他指尖。

春树不可置否地环着胸,眼神就像是看着平日街摊上的物件,似乎一句你真了不起的辨不清是夸赞还是鄙夷的话就要脱口而出。

“我真是善解人意呢。”童磨把春树的血液分离出来,滴到他掌心,手也不擦就捧着脸——翘首以盼了。

测算、占卜都是需要支付相应代价的东西。自古便有窥命灭天而功亏一篑的说法,还做出好感应时并未受到太大压制——代价已支付。

春树的手掌兀的一团白色起飞,远着看像一只鸟,纸团围绕了数圈才乖乖回到他手上。这是一场简易是占卜,因为使用者有充足的力量而签订的契约。

一般而言得到未来的预言可以人为地发展偏向的改变,但实际上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在历史轨迹中是不分过去、现在、未来的,而历史就不能光指过去,它是一个有着巨大惯性的过程。

如果一件事注定要发生,那么,人们做的很多努力,很有可能都指向同一个终点。

那个努力只是让这件事得到结果的方式改变而已,就像到达一个终点,是坐马车、坐轮船还是步行的差距。但对于历史长河里渺小的存在来说,差别可以大到某人的死因,是被鬼袭击、变成鬼被鬼杀队清缴还是葬身山贼、徭役。

同时一个人在得知未来,又无数次规避的改变般未来后,他的优势荡然无存,他将对自己的敌人一无所知,因为未来已经不同了。

春树很好说话,他随即便为童磨测算了真正离世的事件——唔……还有很久欸,不过无限城是什么地方,听起来还挺吉原的嘛。

得到神神叨叨批语的童磨弯起眉眼,若有所思,“春君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念头呢?”

“你知道的我闲着无聊嘛,”春树说,“无惨转化你们为了什么。是要叫世界感受他的痛楚呢、还是想要一群无法反抗的仆人?他可不是童磨这种会一时好心的人呢。”

他点了点童磨因为注射血液改变的发色,用上可惜的语气:“不过……实际上无论他要哪一种都不会如意,单纯地复制与创造本身就是完全不同的快感呢。说起来……无惨很容易生气吧?不像你、不像耀哉——不是说你们性格,只不过强大的人不会轻易动怒,而他……”

春树停顿了一下,“我今天见到梅了……或者你更熟悉上陆这个说法。”

“「梅」?”童磨问。

“嗯,是一位脸上有花朵刺青的女子。”春树说,“她非常美丽大胆呢,直接用鬼的面容来见我。”

“你说她呀,”童磨并不好奇身为上陆的她与他的兄长怎么会私下练习一位鬼杀队的「死敌」,毕竟要是这算背叛的话自己早就胜过他们许多了。他只是笑着说:“要叫人家堕姬哦,那是是坚强的女性下定决心为自己改的名字呢。”

春树厮磨着,声音如羽毛亲到他耳边:“那你——是在童年就受尽磨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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